德·胡·蒙大拿
“与其说我选择了正确不如说正确只会选择我!” ——De·H·Moodena,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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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大拿(De·H·Moodena,1884-1970),男,胡意志族,胡意志帝国元首“将豪”,陆军大将军衔。
蒙大拿于魏启历1906年毕业于德·克鲁兹军事学院,魏启历1924年上任元首,1955年退任,他是一位坚定的进步主义者,在第三次魏启大战中全程任职,与北大陆另外两国合作,统领胡意志成功抵御外敌。
战争时期,胡意志帝国内外都承受着超乎想象的巨大压力。而这位身高不足一米七,中年谢顶的“发福胖子”却在关键时刻发挥出了惊人的领导魄力,以旺盛积极的精神气质与饱满高亢的爱国演说抓住了每一位胡意志帝国军民的心,把必胜的信心植入每人心底。胡意志帝国空全民空前团结,发挥举国之力,在外敌面前扭成一股钢铁长枪,成功挺过了艰难而漫长的大战一十四年。
蒙大拿元首在战后继续大刀阔斧地改革,他是象征开明和谐的《共同发展法案》颁布者,是第一位公开表示对冰晶石意识体的承认与尊重的国家领导人。
他也是UPW的奠基人之一,《胜利日宣言》八位签名人之一,他同时是新矩阵研究院(AMI)的创办者,时至今日,矩阵研究院已经成为了帝国乃至世界顶尖的大型综合晶石科技研究机构。
蒙大拿元首由此被《魏启通讯》评价为胡意志帝国近代最有影响力的人物,没有之一。
战后,大受爱戴的元首的侧身相被雕刻在了一伊尔和二伊尔硬币的反面,他外貌上标志性的大鼻子和宽阔的额头人尽皆知。
而蒙大拿元首倔强顽强,敢爱敢恨,风风火火,真切耿直的人格魅力也深深打动了一代帝国人,他的诙谐幽默,各种轶闻,和在下属中旺盛的人气也令他名声远扬。
经历[编辑]
魏启通讯社在魏启历1945年曾对参战各大将军进行过一系列访谈,而下面这一段有趣的对话被编者摘抄在本页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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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正在采访,胡意志帝国三大将军之二是本次的采访对象**
记者:将军,请问你认为曾和你联合指挥作战的共和国冉德军将军是一位怎样的人? 肖尔安:...他的性格有时让人琢磨不透,但却意外地好相处。 肖尔安:在多次战役中,我也注意到了,冉德军将军在战略上宏观把控以及精湛的战术策略的确实令人赞叹。 亚凡:不不不!他犯过不少错,我都看在眼里呢,在他访问帝国那段时间,他最擅长的就是打泼咖啡壶。 肖尔安:(清嗓子)他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优秀军事天才,经验丰富,眼光独到,能和他共同作战是我的荣幸。 亚凡:(笑着)那么你能和我一同作战就算是三生有幸了。 记者:请问能给零序一些评价么? 肖尔安:...了解不深。 亚凡:这位曾经在指挥部抽烟,被那人抓了个正着,可尴尬了哈哈哈哈 **正襟危坐的肖尔安瞪了翘着二郎腿的亚凡一眼** 亚凡:我对他个人不太了解。 亚凡:零序将军确实比较冷漠——他喜欢一个人行动,谋划,我们无从参与。 肖尔安:但不可否认他对战争进程做出的重大贡献,他的指挥能力绝不不亚于我。 亚凡:同意,除了最后一小部分,我想表达意思的和肖尔安一样,而且,他的袜子很臭,在会议室里能把大家逼疯。 记者:那请问如何看待您的长官,帝国元首蒙大拿? **沉默** 肖尔安:(快语速)他的额头很圆。 亚凡:他的鼻子也很惊人。 肖尔安:...而且在他办公室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肖尔安:完毕。 **一旁的亚凡嗤笑出声** 亚凡:元首很好胜! 肖尔安:他擅长即兴表演,有一次,他去阅兵,骄傲地仰着头,对亚凡的霜狼团举起拳头,“小伙子们,你们要不断地磨练自己,勇敢地挑战像我这样的强者!” 肖尔安:当时就有人不乐意了,毕竟元首很矮,实际上他格斗术很差,据说成人礼上还没有及格,被教官打趴了。 亚凡:有一个我很欣赏的小伙子从人列后面看见元首露出来的半截手臂,他可能听完元首的演说后过度亢奋——大步向前,从肩膀高度一记直拳,正中元首面门。 肖尔安:(插嘴)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军人。 亚凡:那时候我吓坏了!元首踉跄后退,肥大的身躯差点坐倒在地,他的鼻梁在流血,血液淌下了他的双下巴。 亚凡:你知道他怎么办来着? 亚凡:他踉踉跄跄地走到那位小伙子跟前——小伙子冷静下来了,害怕得发抖,但元首右手捂着鼻子,左手拍了拍那小伙子的肩膀。 肖尔安:“你以为你能击败我么?从肉体上可能元首我略占下风,但是我的精神...”(肖尔安用力挥动右手小臂,模仿蒙大拿),“...啊,嗷呜,淦!痛死了!” 亚凡:哈哈哈,名言啊!虽然我事后被元首私下批了一顿,但值了。 肖尔安:(兴奋地接续)而且“蒙大拿爱死国际象棋了!”,那个故事在我们军中广为传播! 亚凡:(抢过话头)有一次,战术会议陷入了沉寂,他一拍桌子!大家都醒过来,于是他说,“不如在棋盘上光荣地与我决一死战吧,诸位!”,然后不知从哪里马上拿来一副国际象棋。 亚凡:我们轮流和他对弈,他一直输,大家围着他笑,他抓耳挠腮——直到他大喊一声“够了!”。 亚凡:元首棋技非常差,最后他掀翻了棋盘,“我是故意输给你们看的!这叫战略性撤退,改日再战!我有新点子了,继续会议!” 肖尔安:(插嘴)那场会议后来我们很快找到了一个不错的解决方案,并且元首保持了最高纪录——有人专门计算,是的,七十四连败。 亚凡:现在这个记录还在不断上升。 肖尔安:据说他每天都在和他的夫人对弈练习——仍然是输,但他宣称总有一天会“血洗前耻”,他无论何时都是如此精神饱满。 记者:哦,那真是...有趣。 亚凡:他经常发怒,我们说他光头,他就装作发怒,但没有用——他的滑稽样子令人想拍照留念。 肖尔安:详怒时表情丰富,当戏剧演员棒极了。 亚凡:真的非常厉害!你一定得看看! 肖尔安:但是他真正发怒时可不是闹着玩的...会很吓人。 亚凡:哦,对,他邀请我们下周参与他的私人小宴,但醉翁之意绝不在山水人情。 亚凡:在于酒,那家伙听说冉德军送了我一瓶共和国高度酒,那是他花重金购下,从一位乡绅尘封多年的地窖里找出来的上等货。 肖尔安:你会带过来? 亚凡:当然!他情报特别灵通,在给我的邀请函里还特别提到了“带上好酒”,指的还能是什么呢?意图太明显了! 亚凡:(探出头,压低声音)到时候我们把酒带过去,只给元首看一眼,让他干着急! 亚凡:然后私下分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记者:(适时打断)请问您对他的成就有何看法呢? **突然沉寂** 肖尔安:他很固执,顽固,任性,自负。 肖尔安:他脾气暴躁,喜欢自夸。 **肖尔安停顿了一会** 肖尔安:...但是... 肖尔安:...蒙大拿元首...非常有远见。有力量。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魄力。 肖尔安:他常常在我们面前骄傲地宣称,“与其说我选择了正确不如说正确只会选择我!”,我们一直以为这是一个自负固执者不负责任的言论。 肖尔安:仔细想来,元首似乎真的一直带领我们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肖尔安:我个人认为我已经非常坚强非常能承受打击与压力了...但有时...说来奇怪,他确实...某种意义上,他支撑着我们——或许从一个更高的层面... 肖尔安:...没别的意思,听起来可能很奇怪,但真的... 肖尔安:...在那段日子里,这样一个人,他——支撑着帝国的全部光明。 记者:亚凡将军,请问你有什么话要说么? 亚凡:(似乎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啊,我很少思考这个问题。 亚凡:和他相处...很愉快。 亚凡:他不像我们的上司。 亚凡:真的不像...也不是,他是元首,又不是元首。 亚凡:你把我问到了... 记者:那么先生,能用一两个词简洁地评价一下胡意志帝国元首么? **两大将军纷纷低头沉思,亚凡放下二郎腿** 肖尔安:...他很亲切,他是我的朋友。 肖尔安:他总是能选择正确,他是一位好人。 肖尔安:没别的了。 记者:亚凡将军? 亚凡:哦,啊...呃... 亚凡:他真的很强大,至少对我来说,“从肉体上可能元首略占下风,但是他的精神...” 亚凡:他是一位伟人,我敬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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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待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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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起别离
魏启历1970年12月21日,凛冬已至,暴雪肆虐,帝国国家医院仍灯火通明,这栋雪白大理石建筑的331室内格外拥挤,将军将士围绕在元首的病床四周,沉默,呜呜风声代替了太多告别。
令人尊敬的蒙大拿元首握住他的铭牌,这位顽固的老人已经无力活动,癌细胞先污染了他的血液,接着摧毁了他的脏器,残忍地挖空他的肌体,蒙大拿固执的防线一再收缩,退入膏霜之内。他曾经很胖,曾经,现在,锁骨凸起在他干瘪的胸脯上,他松垮垮的皮肤上堆积着皱纹,如同一节枯木,在积雪的重压下强撑每分每秒。
他试着仰头,浑浊的目光跳跃着,他望向肖尔安,接着是亚凡。亚凡庄重地行礼。他看向他珍贵的妻子德兰德,她捏住手帕,捂着嘴,眼里闪动有泪花——蒙大拿膝下无子,两人终未结出爱情的结晶。他的目光扫过一排肃立的人群,他看到了迈入古稀之年的共和国老将军冉德军连夜乘飞机飞跃“神佑巨墙”伊休山脉,也在前排望着他。
他想起旧日时光,要开个玩笑,最后好好赞叹一番冉德军的高度酒,他张了张嘴,却只能依稀发出模糊的咕隆声。
不服输的蒙大拿卖力地活动喉结——但他挣扎一会,只能放弃,妥协。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眨着眼,他渐渐觉得眨眼也过于劳神。这很不妙。他的身上插满了管子,朦胧间,他听见仪器响起的警报声,医护人员破开人群,试图拉走他的病床。这更不妙。
他慌了,他蹩足力气,大声呼喊,好不容易从喉咙里憋出一个词,“停下!”
所有人都望着他,甚至是医护人员,也停下手上的动作,他很满意,这就是前元首的威严。
他使劲挣扎,他感受得到,来自那个世界的无情力量拼命拉扯着他,让他的身体乃至思维——这曾经世界上罕有的伟大思想——都无比滞重。时间不多,他得赶快完事,了结一切。
他痛苦地转动眼球,他最后的目光投向谢德——现任元首,他选好的接班人。他看见年轻的艾恩娜——她站在谢德身旁,这是他的秘书。
如此庄重的言辞,他得配合一个动作,他眨眨眼。
“诸君加油。”
接着,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天翻地覆地变化起来,他知道,他可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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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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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起行动记录1945-1-17
风刮得很紧,它粗暴地撕扯着缠绕与泛黄街灯上的烂布条。
昏蓝色的天光挤不进物理市外城胡同的狭窄巷道,寒冷的深冬能冻掉外出者裹在皮靴里的脚趾头——这儿空无一人,且破败不堪。
一辆黑色“猞猁”轿车堵住了巷口,雪花敲打着窗玻璃,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有心人可能会注意到一些征兆,玻璃厚得异常。
魁梧司机蜷缩于他的座位上一动不动,他戴着厚皮帽,宽大的皮毛帽檐遮住了他的双眼,他似乎睡着了。
实际上,他在等人。
走进漆黑的巷道,低矮发黄的铁质消防门后是钢筋水泥混合凝固塑造而成的通路,深入地下,氪晶石制成的特种荧光灯点亮了幽暗干燥的石壁——这些号称“不灭明”的昂贵驱动器能不借助外界能量工作数十年之久。一路往下,又是一道沉铁大门,门上贴了帝国军队的无字封条,拴好了气密闸,上面挂着拳头大的铁锁,链接着一杆沉重的门栓——门栓被拉起,锁也已经打开了。
通风系统干巴巴地咯噔作响,秘密小室内只有两人,两人,一盏“不灭明”,两个影子,一短一长。
蒙大拿元首坐在他对面,他突起的眉关在他深陷的眼窝上投下浓重的黑影,他双唇紧闭,神色肃然,他的鼻子又大又高。
宛若一个红灯笼——情报部长伽德里心里这么想,但刚刚从元首口中说出地命令一点也不好笑。
这位花甲老人把一个黑色的公文包置于桌上,伽德里又把目光投向手中的名册——一张无标题白纸上密密麻麻地打印着小写字母,数字,以及符号——“De·H·Frace”“De·Shell·Alter”“De·Varph·Hurriant”...——全是人名,一百一十三个不同的名字跃然其上,紧凑到令人窒息,密集得毛骨悚然。
“秘密行动,不留痕迹。”
元首用指关节敲打着公文包,等待伽德里地答复,然而他长久未闻回音,伽德里似乎被完完全全地震慑了,他于是先一步开口,催促伽德里。
“明白了么?”
伽德里似乎仍处于恍惚之中,他略微慌张地抬头,“哦,我的元首,不,呃...”,他对上元首的目光,蒙大拿的目光幽邃深沉,他感到诧异,感到陌生,不寒而栗——蒙大拿元首依然是元首,但却不是那位他所熟知的,精神饱满,亲切风趣的蒙大拿。能毫不动情地道出如此可怕的要求,面前的这位矮胖老人,更像一片冻结了的湖泊,一块冷冰冰的钢铁。
他感到不安。
“我就认为你默认了,让我们继续议题。”,蒙大拿拍打着桌上的黑公文包,从里面又拿出几张薄薄打印纸,同样没有标题,伽德里的心凉到了底,毫无疑问,打印纸上密密麻麻的北大陆文字母——仍是名字,满满排列的名字,三张,不,四张,加上原来的一张,一共接近千人。他哗啦啦地把这几张文件覆盖在桌上。
“单独探查。复仇者计划终止时留下的暗号是'潮江凛冬回流',每个人都问,答案只分是否两种。”
伽德里咽了一口唾沫,“我们该如何效劳?”
元首砸吧着嘴,他的小八字胡抖动着,“把说'是'的人带到新城西南14路尽头的巷子里,2号楼,到时候自有我的人来接引。”
“其他回答,同上处理。”
伽德里感到眩晕,他身为胡意志三大将军,但他仍旧感受得到,现在,血液冲上了他的脑门,他的呼吸急促,太阳穴附近的血管激烈跳动着,伽德里曾指挥过千万人在战线上奋勇搏杀,但这——确实第一次,他畏惧了,自己的双手将会沾满鲜血,无辜者,不幸者,受难者——他们没能得到应有的功劳,现在,他的长官又要剥夺这些人安静祥和的后半辈子,甚至没有给他们一点选择的权力,他难以接受。
桌子一侧,是内心激烈波动的伽德里,桌子对面,沉默的蒙大拿元首背对气密门,伽德里头上冒着冷汗,他生气了么?伽德里所熟知的那位元首平时亲切活跃,生气时像一座躁动的火山一样骇人。但他完全无法分辨。他敢说,现在的蒙大拿没有生气,也并不亲切,从军几十年,他从未见过令人尊敬的元首表现出如此情感——压抑,黑暗,冷酷,肃杀。
可怕。
只有魔鬼才会如此行动,不,他无法接受。
他颤抖着,把手中的五张文件缓缓推回元首一侧,和公文包挤在一起,“我们办不到。”
“情报部能力很强,三十六个月时间,分散行动,你办得到。没有回转余地,我的老伙计。”
“我不能...就如此轻易地带走一百条生命。”,伽德里回应,“他们都是帝国的功臣,或是公民,他们不应被如此对待。”
空气凝滞了,蒙大拿元首停下敲击黑色公文包,通风系统运作良好,但伽德里感到几乎窒息。
“我刚刚让你知道了矩阵与IAMI现况,那么需要我重复一遍零零一六的可怕么?”,他的嗓音浑浊低沉。
“那只是小概率事件!”,伽德里突然鼓足勇气,反击,“在M-1研制成功之前摆有三大难关,没有矩阵的接引——任何组织,任何国家,想都别想!”
“没错!”,元首突然挥舞着右手,“我们放过这些危险因子,未来百年之内,零零一六事件发生的概率,你认为有多大?”
伽德里吓了一跳,他思虑片刻,“难说,个人认为,最大估计,不超过千分之一。”
“那我们就当它是万分之一吧。”,元首点点头,“伽德里,数学题,万分之一,乘以四十三亿,是多少?”
“四十三万。”
“和一百三十七相比,谁更大?”,元首把头探向前方,逼问伽德里。
伽德里咽下一口唾沫,四十三亿,是当今世界人口总量。
长时间的沉默,通风系统的扇叶无力地旋转,地下室内的空气闷极了。
“你清楚。”,蒙大拿推开板凳,慢慢起身,“很显然。”
“我...”,伽德里艰难地摇头,“我做不到。”
蒙大拿望着伽德里,良久,几个字从他的牙缝中蹦出来“作为上司,我非常失望。”
“您另请其人吧。”,伽德里最后一次拒绝了蒙大拿,在他眼中,那位三十三年来善良爱笑的亲切蒙大拿,那个高大的形象,已经轰然倒塌。
蒙大拿似乎下定决心一般,他深深叹息,“那,我先走了。”,元首胖胖的躯慢慢退出沉铁大门,他最后停下,深情地望着伽德里,“但作为朋友,我真的很抱歉,伽德里。"
什么意思?
伽德里看着蒙大拿离开小室,现在,室内只剩下一个人,一盏“不灭明”,一个孤单的影子,他需要时间整理纷乱的思绪,蒙大拿元首到底是怎样的一位神秘人物,他的笑容和夸张的情感表达下到底藏着什么思想,何等意志?他毫无想法。
他茫然地看向桌面,不,这儿还有那个黑色公文包,伽德里看着桌上的公文包,元首忘记了它,他于是起身,呼喊蒙大拿,“元首?元首?您的包?没有带走!”。
大雪仍未停止,元首空手走出地下室,旋即拉上门,随手落下的生铁门栓沉沉地撞击在了机件上,他披上臃肿的皮大衣,用帽子遮住圆滚滚的额头。
地下室中,伽德里没有听到元首的回应,他决定赶上元首,把公文包送还元首手中,于是他伸出右手,提起桌上的公文包——真是重啊,他心想。
蒙大拿快步上车,黑色“猞猁”轿车上的魁梧司机侧身看向蒙大拿,他冰蓝色的人造瞳孔中闪烁着暗暗的红色荧光。“离开。”,蒙大拿简洁地下达命令,司机利索地倒车,“情况如何,蒙大拿部长?”。
“不行。”,被称为部长的蒙大拿咂咂嘴,“我们还是自己来,加快组建“黑影”。”,他打了个响指,“待会派人到这儿善后。”
“猞猁”轰鸣着开上大道,车很少,他们快速离开,那一天中午,十一点十三分零四秒,只有少数几位行驶在物理市新城大道上靠近胡同的敏锐司机,隐约听见了来自地下的一生沉重闷响,一定是供暖管破了,或者是燃气管道爆炸。因为不久之后,几辆闪着灯光,看起来像抢险车的载具就把那个胡同围得水泄不通,四周架着红蓝相间的警戒带,却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们手握着操纵大陆的宏大图景。 我们背负着来自先人的寂静黑影。
蒙大拿在创建IAMI后,进行了一系列对IAMI至关重要的奠基运动,包括创建“黑影”特别部队,为IAMI提供了巨大的资金来源,以及坚实的后盾,这一切都让IAMI有了脱离帝国单独行动的实力。
蒙大拿部长功不可没,他铁血果决毫不留情地手腕清除了几十年内一切躺在IAMI前路上的障碍物,IAMI成功人间蒸发,他参与创办AMI,UPW,他控制着帝国政府。
所以,他同时也在这三大组织内植入了无数IAMI的秘密眼线,特别是UPW,我们得以借此监视大陆诸国的大部分行动事态,他是一位及其有远见的智慧者。
他不止缔造了今天帝国的一切,他缔造了我们的一切。
+ 展开《天降伟人看穿旷国佬阴险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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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领袖蒙大拿元首于第三次魏启大战正酣的魏启历1942年1月的一天接到了敌人企图对I形高地进行大规模攻击的紧急汇报。
蒙大拿元首深入洞察到在粉碎旷国邪恶势力的“新攻势”计划方面I形高地战斗的军事政治意义,就下决心一举击退敌人的攻击。
为了粉碎旷国佬的阴险企图守住I形高地,就要向高地上尽快增派力量。
然而,当时I形高地附近没有可供增派的一般兵种预备队,也没有可以这样做的时间。
蒙大拿元首决定把最高司令部炮兵预备队投入到I形高地战斗,立即给该炮兵部队下达命令赶赴前线。
最高司令部炮兵预备队一接到命令,冒着冬天的严寒趁着黑夜以强行军踏破险峻路,完成了机动部署和战斗准备。而且,按照蒙大拿元首的命令在敌人为占据攻击出发位置而启动的那一刻,一齐开炮。
帝国军队的猛烈炮火顿时把敌人的攻击序列打得个稀巴烂。 这样,由于蒙大拿元首的英明领导,旷国佬的“新攻势”企图从一开始就彻底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