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革命

来自魏启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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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你还记得社会主义最初的模样吗?它不是那世界一流的坦克大炮,也不是那雄壮的阅兵仪式——而在那狂风暴雨中那迎风飘扬的红旗,是人民愤怒的咆哮……!”

总览[编辑]

伟大革命(Grand Revolution,1871-1889),又称燃炙解放战争(War of Ranzhi Liberation),是魏启历1871年4月至魏启历1889年7月于燃炙共和国国内爆发的社会主义革命,也是魏启大陆发生的第二场社会主义革命[1]。魏启历1889年7月,冉青人民共产党领导人民军队完全推翻旧资产阶级政府、取得最后胜利,它的结束也宣告着冉青人民共和国的成立。

作为混秩纪元期间持续时间最长和烈度最高的战争,伟大革命以其无与伦比的惨烈以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成立而震撼了整个魏启大陆

时间线[编辑]

背景[编辑]

燃炙共和国虽然是共和国,通过选举,左右都执掌过政权,也都在自己执政的时候,无法消除敌对,也无法免除暴力。燃炙人当时没有认识到,真正的民主政治必须是在反对派可存在的状态下运作。他们忽略了这一点,就是在民主政治下,任何一方执政,反对方都必须有现实意义上的平等地位。选举得胜的一方,是获得包容对方、主导建设国家的机会,而不是获得一个利用民众给予的国家资源,去消灭对方的有利位置。在野一方,在提出反对意见的时候,也应该是出于对全民有利的考量,同样不可以有那种恨不能要消灭对方的仇恨和行动。它的前提,就是双方要认同一个核心价值。这是实行民主制度的先决条件,否则,民主制度就变成没有规则约束的游戏。

魏启历19世纪的燃炙共和国的左右双方恰恰是缺乏共同的核心价值,民主游戏也就肯定运作不下去,从政治对抗开始,走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局面,所有的人都被拖向两端,中间地带反而无法生存。当最后是内战决出胜负的时候,不论哪一方赢,民主游戏都只能刹车。走到这一步,只能说燃炙共和国注定要有一段要么独裁政权,要么社会主义革命的命运。

此时期的燃炙共和国贫富差距极大。时代风云巨变,共产党异军突起,资产阶级政府居心叵测,新旧势力交互碰撞,变古易俗势在必行。传统必将告别舞台,正如历史所言,旧仇宿怨正处于一触即发的边缘。

魏启历1863年起,代表剥削阶级的燃孚檀上台,国内的政治形势进一步恶化。政治上,燃孚檀依靠铁腕政策维护大地主阶级政治垄断,残酷镇压自由主义和社会主义者;经济上,燃孚檀实行寡头资本主义政策,推行土地私有化改革。虽然这些措施实现了燃炙共和国经济的高速增长,但由于其掠夺性私有化改革的极端不公正,使得底层民众并没有从经济的发展中获利,反而使相当一部分农民的私有财产遭受损害,社会不满度急剧上升。

诫济起义[编辑]

“假使我们不去打仗,敌人用刺刀杀死了我们,还要用手指着我们骨头说:‘看,这是奴隶!’”

诫济是燃炙共和国东北部最重要的城市,坐拥全国最大的港口。

冉青人民共产党领导的武装斗争并没有因为大规模起义被镇压而停止,相反,游击战争被到处发动起来。

共产党战斗队在各处组织武装示威,暗杀那些镇压人民、不得人心、罪大恶极、为人不齿的官僚及职员等。通过这种方式,共产党用战术上的进攻进行战略上的防御,用退却战为重整党的组织提供有效的掩护,为党积累了武装斗争的经验;同时在社会上,共产党所发动的各形式武装斗争增强了共产党的影响力,国民议会内展开的合法公开斗争积累了一定群众基础。

第一次几何战役[编辑]

第一次几何战役(First Battle of Jihe),又称几何起义(Jihe Uprising),政府军由于缺乏合适的作战策略、装备和军事人才等原因,在初期战斗中处于劣势,而共产党领导的冉青人民解放军则凭借灵活的战术、优秀的指挥官和群众基础,逐渐壮大。燃席霖在拿下杚律正切之后,认为冉青人民解放军不过如此,于是就产生了轻敌之心,没有仔细研究战术就用重兵强攻几何城,自然遭到了解放军的顽强反击。

经过14天的战斗,政府军第1集团军在损失了8000余人后,不得不退出了第一次几何之战。

第二次几何战役[编辑]

第二次几何战役(Second Battle of Jihe),又称几何大撤退(Evacuation of Jihe)。几何大撤退是伟大革命最严重的战略失误,而伟大革命的战略防御阶段亦是从魏启历1872年初第二次几何战役结束开始。起初的革命力量还很弱小,又遭遇如此严重失误,革命力量只能对反革命力量采取战略防御。

燃席霖,可以说与冉东方是一对冤家,从内战开始打到自己战死,从一战几何轻敌导致无功而返,到二战几何巧用疑兵之计,逼迫冉青人民解放军退出几何城,再到孤军深入被围歼在海烟,短短一年半多的时间里,就和中部地区和西北部解放区的解放军打了三场恶仗。其中第二次几何战役双方更是打得不可开交,在资产阶级政府最精锐的国民军第1集团军占优势的情况下,解放军不得不退出了几何城,向西北方解放区转移。

第一次几何战役的失败,对燃席霖来说是奇耻大辱,拥有比冉东方先进得多的装备,居然没有打下仅2万人驻守的几何城,让其心有不甘,一直想着如何再战几何,一雪前耻。

回到余弦一带的第1集团军并没有闲着,一方面补充第一次几何战役的战损,另一方面则是加紧研究前次失败的原因,寻找解放军防守几何城的薄弱环节。要说燃席霖还是比较有军事头脑的,从第一次几何战役轻敌情绪中冷静下来以后,很快就发现了打破几何城防守的突破口,再战几何的计划也就在燃席霖的脑海里产生了。

魏启历1871年11月底,燃孚檀纠集了12个整编师28个旅,以燃青菱为总指挥,向西北起义区发起了疯狂的进攻,目的就是为了切断诫济与几何的联系,伺机聚歼冉东方领导的几何解放军。

这时,早已经上了燃席霖作战计划的第二次几何之战也拉开了帷幕。

魏启历1871年12月3日,在第一次几何战役一个月后,燃席霖率其王牌第1集团军全部、第2集团军192旅和中央军王牌第7军172师共4万多人的总兵力,分两路进犯几何,第二次几何之战打响。

这次燃席霖摒弃了第一次几何战役时一味强攻几何城南门、全面开花的做法,采取“示形城南,决战城西”的战术。

几何城的西门,就是燃席霖发现的几何城防守的薄弱环节,也是他攻破几何城的突破口。

燃席霖是狡猾的,他并没有一上来就强攻西门,而是依然摆出了第一次几何战役时的架势,在几何城的南门部署了强大的攻击力量,并且还由装备更具优势的第57旅和192旅取代了第一次几何战役主攻南门的第51旅。政府军这两个旅先是用上百门大炮对着几何城一阵狂轰滥炸,目的就是为了将解放军守军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让解放军认为南门依然是主攻方向。

实际上这是个虚张声势的佯攻,在双方在南门打得不可开交之时,燃席霖则带领58旅、51旅和中央军王牌第172师,绕道往几何城的西部运动,伺机对西门发动进攻。

为什么选西门呢?因为几何城位于胜利河运盐河之间[2]。两条河相距只有五六公里路,到了几何城西门外相距变得更窄,不到两三公里路,这个地方看似水多,但因为这个地方相对狭窄,距离近,更容易突破。

燃席霖改变了战略战术,那么几何解放军这边又是什么情况呢?

问题来了,解放军判断几何城南门依然是政府军的主攻点。于是,便把冉东方第6师3个旅的主力全部放在了几何城的南线,而在几何城的西线,则只有几何解放军6旅的2个团。而这个6旅,不仅仅装备最差,人最少,而且还缺少弹药。

把6旅放在西门,面对燃席霖的主力,结果可想而知。

在运盐河的北面部署了19旅,负责向贵平正弦方向警戒,并作为预备队。

显然,燃席霖的疑兵之计奏效了。

在几何城南门的战斗,政府军两个旅的进攻说是佯攻,实际上打得比主攻还厉害。在大炮犁地一般的轰炸之后,骑兵就开始了冲锋,双方在阵地上打的是不可开交。

由于政府军的火力优势明显,又是大炮又是精锐骑兵,虽然解放军第6师对敌人进行了顽强的阻击,但由于第1集团军的攻势太猛,6师的损失很大,战士们一直坚持到12月4日晚,几何城外围3个点全部失守,不得不后撤重新组织防线。

12月5日夜,冉东方第6师以第16、第17、第18旅各一部共5个团的兵力,再次向失去的三个阵地发起反击,试图夺回被占领的阵地。但由于低估了敌人的火力,进攻并没有凑效,双方一直处于胶着状态。

到了6日,进攻南门之敌又来了一部分增援部队,解放军第6师不得不再次后撤,城外又有两个据点被第1集团军占领。

见敌人攻势很猛,冉东方感觉到硬碰硬损失太大了,于是改变了策略,在几何城南展开了夜战、近战、运动战、伏击战和堑壕战等等战术动作,有力地迟滞了敌人疯狂的进攻。第6师在条件艰难的情况下,一直坚持了9天9夜。

那么,在这个过程中,就没有人预感到第1集团军对南门的疯狂进攻只是疑兵之计吗?自然不是。

作为战场第一线的指挥员,冉不懈已经察觉到不正常了,因为这几天的战斗,除了敌人57旅和192旅,第1集团军的主力根本不见踪影,和第一次几何战役全面开花根本不一样。 事有反常必有妖,他们经过战场分析,认为这次第1集团军的主攻方向应该是几何西门。因为第一次几何战役的时候,因为地形的原因,解放军就认为西门是最薄弱的环节。但那次燃席霖并没有主攻西门,这次燃席霖还会重蹈覆辙吗?

冉不懈把自己的分析判断连续3次报给了冉东方,但并没有得到认可,依然让其死守南门一线。实际上,并不只冉东方这里发现了不对。解放军在这个时候也曾经侦测到第1集团军在几何西部频繁的无线电信号,而且发现了第1集团军的搜索营出现在几何西门,但遗憾的是,这个信息同样没有得到重视,依然认为第1集团军不可能从那里攻击几何。

就这样,逆转第二次几何战役结局的机会被错失了,而且无可挽回。

局势终于在12月14日明朗了起来。这天,燃席霖74主力,先是用重炮向西门解放军阵地进行狂轰滥炸,然后地面部队,从两河的狭窄地带向西门发起了疯狂的进攻。面对装备精良的敌人,又有大炮的支援,装备简陋的几何解放军6旅根本不是对手,很快就顶不住了。

此时的几何城危在旦夕。

为了挽回战局,指挥部急令第6师16旅回援。冉东方亲率16旅连夜往回赶,终于在15日中午赶到了西门。但这个时候,局面已经十分危险了,增援部队和6旅协同,与第1集团军的主力在大堤上展开了激烈的争夺,双方你来我往,战况惨烈。

此役,第1集团军也破了不打夜战的惯例,连续在夜间对解放军阵地发起了猛烈攻击。敌人的攻势如潮水般的有增无减,解放军的压力如同大山,但依然坚持着,当晚,暂时守住了大堤。但由于第1集团军攻势太猛了,靠6旅和16旅,眼看是要扛不住了,指挥部再急令6师第18旅从南门回援几何城。因为缺乏船只,18旅花了9个小时,才坐船勉强从南门赶到几何城东关。这个时候的6师,实际上已经伤亡惨重了,战斗力下降严重。

12月16日拂晓,燃席霖的第1集团军对几何城发起了总攻,第二次几何战役进入了决战时刻。一时间大炮的轰炸声不断,敌人的冲锋一波接着一波,双方也从阵地战转到了白刃战。6师和6旅的解放军战士此时已经非常疲劳,减员严重,战局越来越处于不利状态,几何城被破就在旦夕之间。

到早上8时许,不但西门被第1集团军逼近,南门也被57旅一步一步地逼近。

到了中午,在第1集团军的高强度进攻下,终于拿下了几何城的西门和北门进入了几何城,攻守双方在城里进入了巷战状态。装备简陋的解放军战士,面对的是配备了重炮和机枪的第1集团军,在战斗中吃了很大的亏,牺牲很多。

到下午13时,腹背受敌、伤亡惨重的6师不得不撤出几何城。最为悲壮的是,几何城内,为了掩护革命军大部队的撤离,担任撤退掩护任务的18旅53团2营五百死士自愿留下殿后。他们被政府军团团包围,这个拥有古老而辉煌的文化的城市即将毁于一旦……资产阶级政府军面对这五百革命壮士,遭遇到了殊死抵抗。

“2营的战士身陷重围,实力悬殊,一敌六十,刀枪对决……”冉不懈将军后来在自己的回忆录里这样写道。伟大革命,为尊严而战!五百死士背水一战!打到最后,只有一个多连的兵力撤出,其余全部壮烈牺牲。

当时的6师副师长冉禾普,和几名参谋人员坚持到最后,才不得不撤出。

至此,第二次几何战役以几何失守而结束。

此战,几何解放军损失很大,仅第6师减员就达5000余人,这在第6师的作战史上是从来没有过的,而且这样强度的战斗也是从来没有过的。

得胜的燃席霖,怀着一雪前耻的骄傲,带着一群军官,来到了几何城里此前让燃席霖吃足了苦头的南城城门前合影留念。第二次几何战役,对燃席霖和第1集团军来说,算是去了一块心病。

但福兮祸所依,第二次几何战役对第1集团军来说,实际上也是惨胜。解放军损失很大,第1集团军也好不知道那里,第二次几何战役,第1集团军损失近4000人,加上第一次几何战役的损失,总数也有近万了。更为致命的是,第1集团军损失的兵员,大部分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兵,这样的攻坚战,实际上也只有这些老兵可堪。

这些损失,暂时为第1集团军的胜利所掩盖,但它已经在事实上成为燃席霖的暗疾,后来补充的兵员战斗力直线下降,直接导致其在后来的海烟战役中,面对冉德刚领导的西北解放军的强大攻势,只剩下覆灭一条路可走了。

第二次几何战役失败后,冉东方先是因为追究责任被撤职,后来还是在6师副师长冉禾普的据理力争下才免遭处分。

实际上,第二次几何战役之所以失败,并不是冉东方作战不力,那可是下了死劲的,牺牲了那么多将士,对6师还能说什么呢?失利的主要原因还在于没有摸清燃席霖的作战意图,思维局限在第一次几何战役胜利时的框架里面了。此外,在战斗中发现问题以后,也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没有能够及时改变防守部署,导致几何城的防守一直处于被动之中。第1集团军占据了主动,加上火力的优势,几何城失守就不难理解了。

解放军6纵虽然损失惨重,但上上下下都憋了一口气,一定要从第1集团军身上找回场子,冉东方更是发誓要报此仇,坚决要求以后凡是和第1集团军作战,6师一定要参战。一年半后的海烟战役,当时的6师、后来的西北解放军6纵,作为主攻部队,拿下了海烟,燃席霖也在此战中身亡。

海烟战役[编辑]

人民的胜利[编辑]

“只是我的祖国跟你们的不同。你们的祖国是地主贵族的,我的祖国是工人农民的。在我的这个祖国里,决不会有人说我是叛徒。”——《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魏启历1889年7月,冉青人民解放军已经基本解放冉国全境,为人民共和国的成立扫清了障碍。

魏启历1889年10月1日,革命委员会主席、临时国家主席冉东方几何高大洁白的城墙上宣布:“今天,冉青人民共和国自此诞生了!”

魏启历1890年1月1日,冉青人民共和国第一任国家主席冉东方正式就职。

  1. 第一场是徐意志联邦共和国于魏启历1767年4月爆发的红色矢车菊革命(Red Cornflower Revolution)。但红色矢车菊革命最终以徐意志社会主义共和国陷入困境和双方的最终和解告终。
  2. 当时胜利河并未穿几何城而过,而是后来随着几何城的扩张而成为内河。而运盐河则后被废弃,并入胜利河成为一条支流。